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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之櫻

傳說,冰封之谷的聖地,有棵雪之櫻,若能找到雪之櫻並向它許願,就能實現願望
去許願的人都沒回來,一定過著飛黃騰達的日子了吧。




初章、夢

「這裡是哪裡?」看著在夜裡漸漸暈開的月娘,還有身體疲弱不堪,胸口沾滿血漬,意識不清的我已經沒有痛楚。

摸著磁磚的牆壁,也進入法蘭城好久了,為何還不見城東醫院,難道路變長了,還是,我苟延殘喘的生命就要終結,無法繼續思考下去。

空無一人的法蘭城夜晚,星空閃爍的孤寂,映襯著玉盤如此溫柔的一面,溫柔的痛心。

「玉兔?我快要死了吧。」手輕輕撫著胸口,紅花以極劇驚人的速度擴散,抹上鮮血的手掌慢慢印在我扶著的磚牆。

血手印。

「吳剛?我快要死了吧?」希望漸漸渺茫,言語無法自如的,眼淚無法自拔的,腦筋無法思考的,生命無法延續的。

城東醫院的燈光。

「嫦娥?我‧‧‧咳咳‧‧‧哈哈哈。」嘔出的熱漿在地上蔓延,像河流般灌溉乾涸的缺縫,正用僅剩的時光來奉承那些懷古的傳說,真覺得好傻。

抹去嘴角絲絲血痕。

「我想‧‧‧活下去。」打開城東醫院,生命危在旦夕,眼睛已經闔上,漆黑無助包圍了所有的情感,我感到昏昏欲睡,應該是失血過多吧。







「我還活著?」睜開眼,視線模糊的很嚴重,貝特里夫醫生正在為我治療嗎,不可能,那小家子氣醫生沒收錢怎麼可能動刀?

「放心‧‧‧我是醫生。」

眼前的男子溫柔聲線呼之欲出,試問此刻我又能奢求什麼?

「等等‧‧‧你幹‧‧‧什麼?」神色緊張說著,他正輕撫著我的胸膛,觸感鮮明的粗繭大手解著我上衣鈕釦。

「你是‧‧‧羔羊醫生嗎,你的手似乎越矩了。」我想反抗,可惜我全身不知未何無法動彈,眼角也冒出幾滴晶瑩剔透之淚。

「拜託妳‧‧‧饒了我,不要、不要‧‧‧。」我求饒著,大手不顧情面,依然故我解開唯一鎖住我清白之軀的釦。

眼睛裡映著是,在這白色空間裡鮮明的青蘋果色,還有我那挺茁胸膛。

「救命,護士長明花救命,有誰快來救命,有色狼啦!」終於,淚腺崩堤,眼前金色髮線男子根本是個大色狼。

「安靜‧‧‧他們都下班了,這裡沒有半個人。」

「所以、所以妳侮辱我?你‧‧‧不怕王法嗎?」我試圖恐嚇眼前的金髮男子,卻是徒勞無功,因為胸前的薄紗已經從我眼前不翼而飛。

「糟糕,還蠻深的。」男子說道。

「哼,就算你誇我我也不會領情的!」我撇過蘋果紅的臉頰,解開我的bra之後說很深,那應該是在說那個吧。

「你中毒了?」男子驚訝說道。

「你看的出來?」我問道。

「我是醫生,當然看的出來,不行,這得把毒吸出傷口。」男子面有難色,滴下汗水。

「你說‧‧‧用嘴‧‧‧把把把毒吸出來?」我從小到大,還沒被媽媽以外的人看過,現再居然要被一個陌生的男子,用嘴巴,用嘴巴:「不行!!不要嘴巴!」

「你使什麼性子?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呀‧‧‧。」男子將嘴順著胸膛上因心跳急速而起伏,雪白的肌膚吻下去。

「阿。」我輕輕哀號一聲,抿著嘴唇,感受全身的毛細孔無限延伸出熱汗,還有如此酥麻辛辣的觸感,帶點搔癢,重點是‧‧‧我居然會喜歡這種感覺。

「好了,最後要把傷口縫起來。」男子擦擦汗,毒汁侵蝕著他的嘴唇。

「你‧‧‧叫什麼名子?」不知怎地,身體深處有股慾望,源源不斷。

「米恩雷。」

「米恩雷。」我覆頌一次,迷濛的眼線塗抹暈開視覺內所有物體,我現在只想要‧‧‧‧。

「呼、縫好了,我想全身麻醉的藥效也差不多會消失了。」男子用力大嘆一口氣,已經將具有最高深度的人力手術完成。

「米恩雷‧‧‧。」我將雙手環繞在米恩雷的頸子上。

「小姐‧‧‧你妳你想幹什麼。」男子惶恐的說道,好像怕我吃了他似的。

「我想,吻你。」語落,用力將雙手往下一壓,還有血腥味的厚唇貼在我的嘴上,火熱著、燒亂了我貞潔的心靈,螁去的是我的衣物我的靈魂,得到的是與陌生男人一晚上的歡愉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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